第二十章 董娘子与宋娘子

2002年11月21日，感恩节前一个星期，习近平收到一纸调令,赶赴浙江担任浙江省省委书记，这一天他不满50周岁。

当习近平踏入浙江的土地之时，这块土地上正在孕育着一场史无前例的体制革命。

浙江省地处东海对台斗争前线，政府顾虑未来的对台战争中，浙江地区会有一个较大的破坏，因此也就减少对浙江的投资。浙江公有制经济中所占比重一直较低。改革开放之初的1978年，浙江集体经济增加值占GDP的比重高达55.7%,国有经济比重却仅为38.6%,后一比重在当时的全国各省市区中是最低的。

到了1990年浙江国有经济占国民经济的比重从1978年38.6%下降为了28.4%,下降了10.2个百分点。而这个数字到了2000年又降低到20.9%。这期间，浙江经济所有制结构的变化，主要是通过集体经济比重的迅速下降，国有经济的进一步下降及个体私营经济比重的迅速上升来实现的。

习近平接手浙江时候，在中国大陆已经有不少批评浙江的经济改革方向，批评的焦点就是所谓姓资姓社。批评人士认为，浙江省这样的大规模出售国营企业，发展私营企业，就是一种历史倒退，就是所谓的资本主义复辟。而批评人士中的领军人物是胡乔木的大公子胡世英。

而习近平对此批评不以为然，他认为浙江经济的发展主要得益于具有先天市场属性的民营经济，浙江已经成为中小老板的社会，成为创业者的社会，进入了具有“中间大、两头小”为特点、以中等收入群体为主的和谐社会阶段。浙江的发展在于调动了社会资源，保护了老百姓的积极性，所以浙江的民营经济是老百姓经济，是千军万马搞活经济。

陈志武也应邀来到杭州，为习近平在浙江的体制革命出谋划策。陈志武是制度经济学派的领军人物，一直倡导其导师的“产权理论”，所以向习近平推荐了他所设计的MBO计划，MBO管理者收购(ManagementBuy-Outs,MBO)是一种更利于国有企业转制的方法，通过银行和管理者之间的股权抵押融资，将国有企业转变为私营企业。陈志武的这一套方法将浙江的国有企业卖个精光，民营企业如雨后春笋，不到2年的MBO,每25个浙江人中就有一个私营老板，在温州、台州等地，平均每四个家庭就有一个办企业。在国家没给特殊政策，又没有大笔资金投入情形下，浙江却创造了一系列经济增长的奇迹：人均GDP己超过3000美元，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16294元，农村居民人均纯收入6660元。浙江经济在全国已经处于领跑地位，习近平的执政能力得到了高层的欣赏。

浙江经济有了突飞猛进的发展，但有一件事情让习近平梦魂萦绕，久久放不下。浙江省自1999年就正式启动西湖申遗活动，最初的设想和专家建议，确实曾以申报世界自然遗产或自然文化双重遗产为目标。但很长时间里，西湖申遗之路步履艰难，习近平自从上任以来一直在关心这件事情，可是未能找到合适、准确的定位，让西湖申遗活动继续下去

6月中旬，国际知名专家云集杭州西子湖畔，将举行了一场世界文化遗产保护的国际盛会“世界遗产保护杭州论坛暨国际古迹遗址理事会亚太地区会议”。21位 ICOMOS (国际古迹遗址理事会）专家学者云集杭州，这次会议将重点讨论对西湖文化价值的评判，以及对西湖申遗中存在的若干问题。在欢迎酒会上，习近平见到了一位英国华裔专家克里斯蒂娜。“玲玲，你怎么来了？”习近平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前妻柯玲玲坐在嘉宾席上，“习书记，我不是那位柯玲玲了，我已经加入英国国籍，我现在名字改为克里斯蒂娜，现在 ICOMOS 工作。”“太好了，这下子西湖申遗就有戏，玲玲，不，克里斯蒂娜，明天来我办公室我们好好谈谈。”两人相约明天见面。

两位旧情人了又见面不免感慨万分。岁月在玲玲身上似乎找不到一丝痕迹。二十多年没见面玲玲依然保持了往日灿烂的笑容和婀娜的身姿。习近平拉着玲玲的手说：“这一晃二十多年了，你究竟在干什么？我可是非常惦念着你。”玲玲笑笑说：“近平啊，你的故事，我在英国早就听说了。你现在的生活是要山有山要水有水。我是很后悔，当初就不应该离开你。可是世界上那有这种后悔药可吃。”

玲玲向习近平叙述了她去英国后的曲折历程。柯玲玲去英国后，如愿进入了英国剑桥大学学习。后来又嫁给了自己的导师丹尼斯。可惜这段婚姻维持不到三年双方就分了手。剑桥大学毕业后，玲玲就去了一家英国著名的投资公司工作，也没有组织家庭，至今还是是单身一人。

习近平听了后也不免感慨万分，也暗自庆幸自己没有当年听从玲玲的劝告英国发展，“玲玲啊，你还是回国发展吧，你自己可以看到，这几年中国发展的势头，我们国家正在进入一个史无前例儿的发展通道，你回来报效祖国一定大有前途。”习近平诚恳地对玲玲说。“近平啊，我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还是喜欢西方的生活，这20多年我已经习惯了，恐怕不好改了。”习近平点点头。“近平哥，我这次来就是想真心实意地帮助你，我想你们一定很在意西湖申遗的项目？”习近平急忙说“是啊，我来浙江工作已经几年了，本来打算花一年时间就把西湖申遗就做好，没想到3年了一点进展也没有，我真是感到很头疼。玲玲啊，我知道你是 ICOMOS 专家组成员，你可要好好帮我过这个难关。”“近平啊，我觉得你们申遗的方向错了，不应该申报世界自然遗产，而是应该申报世界文化遗产。”柯玲玲非常认真地说。习近平脑袋突然开了窍“玲玲你能不能具体说说。”柯玲玲从提包里拿出一个文件夹递给习近平“近平啊，这就是我的一个研究报告,你可以参考一下。”习近平接过文件仔细阅读起来。

柯玲玲写到：“以我在西方20多年的经验看，西湖在外国专家或游人的眼里再优美，也不过是一片生态环境保存完美的自然湖山，和欧洲大陆的其他湖光山色并无显著的差异。在瑞士日内瓦湖、苏格兰湖区、奥地利萨尔斯堡、挪威、瑞典、芬兰，从来就不乏那些湖水倒映着蓝天和青山的天堂般景观。我曾经陪同我的国际同事考察西湖，他们曾反复将西湖与颐和园进行对比。西方人从视觉景观的相似性出发，很容易就把西湖与颐和园联系在一起，都有一片辽阔的水面,都有中国轴卷式的亭台廊阁，然而，西湖与颐和园毕竟是两回事。西方人更容易看懂颐和园，它的文化背景相对清晰，就是一座气象宏大的中国清代皇家园林。尽管颐和园的构思是以杭州西湖风景为蓝本，然而要理解西湖，就必须理解中国文学和哲学。申遗的过程就是向世界解释自身文化遗产的独特价值和这种价值的人类性。西湖太有深度，西湖的深度是它无与伦比的独特价值，但也恰恰是因为它的深度使申遗过程中至关重要的跨文化阐释变得更加复杂、更有难度，这就是西湖申遗的悖论。必须让其他文明形态国度中的专家们读懂西湖，这就对申遗环节中文化价值的阐释技巧和表述手段提出了非同寻常的要求。让世界真正读懂西湖，首先要让他们理解苏东坡、白居易和李叔同，理解中国传统知识分子在出世和入世中进退两难的人生，理解他们在湖光山色中平复忧愤、疗治伤痛、赢得自由的东方哲学方法,理解华夏文明中蕴藏着的人与自然和谐共融的精神特质。西湖想要申遗成功，只有跨越它的深度，才能突破它的难度。”

习近平看到这里不禁拍手叫好，抓住玲玲的双手说“玲玲啊，你写得太好了，好一个跨越深度，才能突破难度！我完全同意你的主张,从明天开始就将西湖申遗的方向改为申请世界文化遗产，你来做我的申遗顾问好了。”玲玲没有从习近平的手中抽回自己的双手，她深情地看着习近平说“大哥啊，我真想回到20年前。”习近平猛地一醒,急忙放开玲玲的小手说“玲玲，对不起，我有点激动，”两人沉默了一会，又重新回到西湖申遗的讨论之中。

在玲玲的帮助下，西湖申遗的方向基本确立，发掘文化遗产作为重点。思路的改变让习近平的思路突然开朗，习近平推开自己的办公室，眼前的西湖是不再是奇山异水的概念，而是以中国人的传统理念和文化性格塑造出来的一个精品，它是中国人文山水的典范，寄寓着知识分子的人文情思和隐逸意趣，承载着儒道佛互补的中国传统文化精神。“三潭映月、南屏晚钟、柳浪闻莺、断桥残雪、曲苑风荷、苏堤春晓”等“旧十景”也好，“吴山天风、满陇桂雨、龙井问茶、九溪烟树、云栖竹径”等新十景也好，无不是一幅幅“浓妆淡抹总相宜”的中国山水画。而苏堤、白堤、苏小小墓、西泠印社、岳坟、虎跑寺、更是与西湖无法割裂的风景人物。

可是如何在短期内想那些金发碧眼的老外表达出西湖的文化内涵？习近平想了半天就想起一个人，她一定有办法解决这个难题。

一个星期后，李谷一带着一位电影导演来到杭州。习近平见面后就握住这位导演的手说“张艺谋大师啊，久仰久仰，我们浙江4000多万父老乡亲期待着大师来给西湖增光添彩。”李谷一看到两人的热络劲，就明白习近平是多么重视张艺谋的此次浙江之行。

当习近平那天打电话给李谷一，谈到了西湖文化申遗问题，李谷一立刻想到了老朋友张艺谋。这个时期张艺谋正在全力打造“印象”系列的山水剧，用独特魅力的旅游资源成功发展文化产业。“印象刘三姐”中张艺谋将漓江的水，桂林的山，经典山歌、民族风情、漓江渔火等元素的创新地组合在一起，在“印象丽江”里又将玉龙雪山、丽江古城、三朵神和少数民族歌舞与服饰融合为一体，创新出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山水剧文化形式，大大提升了当地旅游资源的知名度，使得美丽的山水中透出浓浓的文化气息。

张艺谋的团队在结束“印象刘三姐”和“印象丽江”后正在酝酿心的印象剧本，主要目标有两个一个是西湖一个武夷山，当李谷一将习近平的意思告诉张艺谋后，双方就一拍即合，决定马上赶赴杭州商谈“印象西湖”的项目。

“习书记，我们准备将印象西湖项目打造成为了解西湖历史文化的一个活教材，让全世界人民了解西湖不光是景色美，山水美，还有那气吞山河的岳武穆，柔情侠骨的白娘子。我张艺谋为此将竭尽全力，再所不辞。”张艺谋详细给习近平介绍了他的设想，印象西湖所涵盖的西湖景区：南至赵公堤，北至岳湖楼，西至曲院风荷，东至苏堤。舞台将建在西湖水域中，为一菱形升降式舞台，演员以自然山水、景观为背景进行表演；在岳湖楼南面将建设可容纳2000人的升降式可收缩观众坐席。届时，将出现白天看不到演出的任何痕迹，入夜才出现舞台、观众席等的奇特景象，演出将以对西湖的保护为根本原则，决不影响市民正常的休闲活动。演出的技术、设备国际上最先进最环保的技术和设备。张艺谋最后说“习书记，为了表示我们的诚意，我们准备为此项目在杭州投资一亿元人民币。”习近平十分感动连声说谢谢。李谷一听到了两人说的那么投机，就趁机向张艺谋提出要求，“张导，这个女一号是不是考虑我们团的演员？”张艺谋笑笑说“一定，一定。”

一周后，张艺谋接到了李谷一的电话，告诉他推荐的女演员名字，那就是歌坛冉冉升起的歌星宋祖英，张艺谋一听就笑出声了“大姐啊，你推荐的宋祖英那是非常合格，嗓子好，身条好，那是我最最喜欢的哪一类。”李谷一在电话那头就嚷起来了“老谋子，你不要起色心了，这宋祖英你可不能碰他，上面有人罩着她，你可不要胡来啊。”张艺谋又笑起来了“大姐啊，你放心好了，我这个圈里，哪一个妞不是送上门来给我玩的，我绝不会主动去泡宋祖英的，不过这个戏有点特殊,女一号要裸体演出，不知道小英子愿不愿意亮亮身材？”李谷一在电话里就开始调侃了，“哎呀，你这个色鬼，漂亮的女人你还没看够吗？非要小英子脱裤子给你看？”张艺谋嘿嘿一笑说“大姐，你说对了，我就最喜欢漂亮女人了，你记得吗当年咱们俩合作，你不也是慷慨解囊，让老谋子欣赏个够？”李谷一说“你这个不正经的，老姐姐的玉体你啥时候看都可以来看，可是小英子比较特殊，我去问问她再决定。”

两人自从那天通完电话后，张艺谋就决定放弃宋祖英任女一号的想法，因为宋祖英这样一位知名演员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接受裸体演出这样的条件。接下来就要寻找合适的女一号，老谋子从来不缺乏“谋女郎”来应聘，几经周折是浙江电视台的节目主持人董卿脱颖而出。董卿是1973年11月出生在浙江省嘉兴市，董卿儿时的愿望是当一名演员，但是父母都不赞同董卿从事文艺工作，她不顾家里的反对，1991年9月考入浙江艺术学院的表演专业。毕业后董卿被分在浙江省话剧团，但是到了团里之后并没有什么戏可拍。也就是在那一年，董卿的生活出现了变化，1994年，浙江电视台招聘主持人，董卿陪一个朋友去考试，自己也顺道考了一下，结果却意外的被录取了。就这样误打误撞迎来她的第一份主持人工作。这个时候董卿一位默默无闻的小脚色，非常渴望有一个大的平台能得到发展，董卿也很清楚，在张艺谋这样世界级的名导演下成名的女主角，无论是演艺界还是艺术界都会有巨大的市场价值，因此她是削尖脑袋挤入《印象西湖》剧组。张艺谋一眼也看中了这位高挑女孩的气质，在几次夜间亲密谈话后，就敲定了董卿出任女一号。

张艺谋自从泡上了董美人后，也就静心住在杭州搞创作，剧组设在杭州刘庄宾馆，刘庄，位于西湖丁家山畔，又名水竹居，号称西湖第一名园，现己改为西湖国宾馆。这是一座岭南风味的私家庭园，宾馆依山面湖，清幽雅致。中国历史上有2件大事发生在刘庄，第一部《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在此起草，《中美联合公报》在此签署。张艺谋与董卿就居住在园中一座靠湖滨的二层小楼中。有了董卿这样的绝代佳人相陪伴，老谋子是文如泉涌，心潮澎拜。从剧组拿来2套行头，是白娘子与许仙的戏装，一套要董卿穿上装扮成白娘子，一套自己穿上装成许仙。两个人整日里打情骂俏，游戏做爱，让老谋子是兴致勃勃，不可言喻。可是突然北京来的一个电话让这对鸳鸯棒打东西。原来李谷一与宋祖英讲过张艺谋的这个女一号角色，而是一定要裸体演出，本来以为就可以将宋祖英吓退，没想到宋祖英一点也不反对，反而笑眯眯地答应了。李谷一连忙问“小宋啊，你要是敢裸体登台，那江大哥哪里如何交代？”宋祖英冷笑一声说“甭提他啊，他早就迷上那个狐狸精了，让老娘守活寡。我这次就要让他难受难受。”于是乎李谷一就将宋祖英的决定告诉了张艺谋。一听说宋祖英要裸体出演女一号，张艺谋吓得是六神无主，连忙要李谷一劝阻，可是李谷一在电话中说“不用了，明天宋祖英就来你剧组，你亲自向她解释吧。”说完电话就挂了。张艺谋愣愣地坐在电话桌旁，这一夜几乎没有合眼。第二天，张艺谋给习近平打了一个电话，请他观摩一下《印象西湖》中几个精彩片段，准备供西湖申遗代表团出访欧洲时宣传使用。演出就在刘庄宾馆小舞台，当最后一档节目的灯光照亮时，只见一位身披薄薄羽纱的白娘子缓缓从水中浮现出来，董卿在10几位同样半裸的女孩陪伴下翩翩起舞，灯光忽隐忽现，羽纱下的酮体在灯光照耀下晶莹剔透，突然灯光全部熄灭，等激光灯慢慢亮起来的时候，只见董卿全身赤裸，背对着观众在扭动身体，白皙丰满的臀部和平坦光滑的后背在灯光下十分注目，观众中也开始发出一阵赞美的喘息，坐在习近平身边的张艺谋用余光瞄了一眼，这个时候的习近平已经嘴巴稍稍张开，眼睛里露出了久违的迷惘，他死死地盯着舞台上扭动的光滑身躯的董卿，当她慢慢地转过身子，将那一对坚挺饱满的乳峰慢慢颤动，习近平闭上了眼睛，嘴巴里轻轻嘟噜了一声“骚货。”这个话语说得很轻，也就是张艺谋能勉强听到，老谋子听后就心中一阵窃喜。

第二天张艺谋就让董卿给习近平送《印象西湖》的剧本最终稿，临行之前，董卿抱着张艺谋哭着说“张导，你不能将我送人就不理我了。”张艺谋轻轻地拍拍董卿的后背说“我张艺谋这次也是有难在身,才出此下策去求人。爱卿你就委屈几天，让那个胖子玩几天，我张导是绝对不会嫌弃你，这个女一号的位置一直留给你。”董卿还是紧紧搂住张艺谋的身子不肯撒手“张导，我能不能不去啊？你这么有名的世界大导演，还要将自己心爱的女人献给别人去操，这事要是传出去,你大导演的脸往哪里放？”张艺谋将董卿赶紧推开说“董卿这事不是丢不丢脸的问题，是要不要脑袋的问题！”董卿惊讶地问“有那么严重？”张艺谋点点头坐下来点了一只烟，接着说“董卿啊，你有所不知，这宋祖英可是我们江总书记的小蜜，最近老江泡上一个小情人，把宋祖英给凉在一遍，你想想宋祖英是不是很生气？”张艺谋将李谷一转给他的那点信息又再传了一遍。董卿听了后是惊讶的不知所措，“江总书记也有情人？”董卿问。张艺谋笑笑说“这没有什么，当年毛主席也好这一口，玩玩女人不是什么原则性的问题。”张艺谋吸了一口烟后又说“问题是这宋祖英要来我这里演女一号，她也敢光屁股上台演白娘子，你想想，宋祖英是拿这个演出来向老江示威，可是要是老江知道我张艺谋让他的女人玉体曝光，我的脑袋还能保得住？再说我现在要是拒绝宋祖英，这就得罪了这个小辣椒了，以后她跟老江又好了，在枕头边上瞎说我张艺谋几句，我还是吃不了兜着走，你知道我们艺人是吃开口饭的，这些人我能得罪吗？”董卿已经对这个事情明白了几分，说“张导，这事你说怎么办才好。”张艺谋微微一笑，“这叫解铃还需系铃人，要让宋祖英收回成名，这事还得靠老江。这还是全仗我的老相好李谷一啊。”董卿听了后好奇地问“张导与李谷一老师也有一腿？”张艺谋用手拧了一下董卿的屁股说“你懂什么，我与李谷一完全是友谊交流，没有涉及金钱和业务，我们那个年代打的全是友谊波，不像现在像你这样女孩，上床动机不纯。”张艺谋接着又说“李谷一是知道习近平与老江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当年也是习近平出面帮助老江博得老邓的欢心，因此只要习近平一出面，老江就一定买这个帐。”董卿“你是说，让我去陪习书记睡觉，然后说服他去劝告江总书记？让宋祖英回北京不要呆在杭州？”张艺谋说“我这样做一是为了我，也是为了你，你想想要是宋祖英当女一号，你还能当得上？不过，董卿啊，这是委屈你了，你就权当为我张导牺牲，我张艺谋是绝不会忘记你的好处。”董卿白皙的脸上一片红霞泛起，她伸出一根玉指点了点张艺谋的鼻子娇滴滴地说“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说完后就拿了文件开车直奔习近平的办公室。

等董卿一出门，张艺谋就立刻打通李谷一的电话。“大姐啊，我已经按你的方法去办了，这次我是亏大了，不过小董也很听话，我是有点对她不住。大姐，接下来就靠你的了。”李谷一在电话那头笑眯眯地说“老谋子不必多虑，老娘出马一个顶俩，老江和习近平都是风流才子，我李谷一是太清楚了。”张艺谋长出一口气说“那就谢谢你，大姐，我会好好报答你的”李谷一在电话那里咯咯咯地笑起来，“谢我可以，你回北京就来我家，我要你这几年欠我的干粮还给我，老娘一想起当年你的那身肌肉就身子酥了，哈哈哈，记得不要赖账就是。”张艺谋也哈哈大笑说“遵命，心肝。”两人一阵淫笑后挂机。

事情发展也如预期一样顺利，宋祖英没有出现在《印象西湖》的剧组中，听说是团里临时安排去国外演出，一周后董卿回到刘庄。张艺谋急忙将董卿拉近房间，心急火燎地将美人按到在床上，董卿急忙拉住张艺谋的皮带说“张导，我们做不了情人了，你就放过我吧。”张艺谋有点恼火，就骂董卿说“你这个贱货，是不是让那个死胖子操爽了，就想抛弃我了？”董卿哭着说“张导啊，你好好听我讲，好吗？”张艺谋系好裤腰带披上一件衬衣，就坐在沙发上抽烟。董卿整理一下衣服和头发坐在张艺谋身边讲“那天晚上我去习书记那里，他对我是可是喜欢的不得了，我伺候他一晚上，他还是那样劲头十足，我以为他可能是吃什么春药了，也就不去在乎了。这一连三天他就没有一点疲倦，我是感到非常惊讶，第四天半夜我上厕所回到床上，突然发现床上金光闪闪，我以为我是看花眼了，走近一看发现床上有一条金光闪闪的龙，我心里一阵害怕就就叫出声，这个金龙也就突然没有了。第二天是武夷山天心永乐禅寺的静虚和尚来福州看望习书记，我偷偷地将这个事情讲给他听，他对我说，他早就看出习书记是真命天子，未来一定当皇上，因此金龙献身是很正常的，通常是天子龙阳亢进所致，因此要我节制房事，不要纵欲过度。”张艺谋摇摇头说，“你一定迷上胖子了，对本导演这种瘦排骨厌倦了，用这种离奇的故事来骗我。”“张导，你明天可以去问静虚和尚，要是我有半点谎言，我就立刻跳进西湖里去自杀。”张艺谋开始有点半信半疑。“静虚和尚告诉我，让我除了习近平以外不能让第二个男人碰我的身子，他还在我的身上使了法术，要是谁敢碰我的身体，就会马上让他成为太监。”张艺谋叹了一口气说“这么说，我们就做不了情人了？”董卿笑了笑说“张导我马上要去中央电视台，这是习书记的意见，我想你也知道其中的原因了，我走之前我有一个师妹要介绍给你。”说完就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10分钟后，就听见有人在敲门，董卿去开门后将一位少女带进客厅，张艺谋一看，大吃一惊，居然还有比董卿还要美丽的女人，董卿介绍这是自己在艺术学校的师妹，名字叫方丽丽，现在在一家学校当舞蹈老师，她想介绍给张艺谋出任女一号，张艺谋拉起女孩的手在她身上左看右看，连声说好，董卿一看张导的眼中已经欲火中烧，就将女孩往张艺谋怀中一推，连忙退出屋外告辞回家。

2006年年初，印象西湖正式彩排，习近平和西湖申遗的项目组以及 ICOMOS 专家组成员一起观看了这场气势磅礴的演出，当看到那位白娘子赤身裸体在西湖上飘忽的时候，习近平的脸上显得很难看，他转过头去找张艺谋想问个究竟，张艺谋早早地把头凑上去说“习书记，这位演员叫方丽丽，你看她是不是特别像央视的主持人董卿？”习近平松了一口气说“像，像，真像。”两个男人会心地看了一眼，哈哈大笑。

2011年巴黎时间24日17点55分，在联合国科教文组织总部,杭州西湖在第35届世界遗产委员会大会上通过审议表决，正式列入世界遗产名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