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白玉伴学添情丝

1996年习近平从福州市委书记任上升迁为福建省委副书记，1999年习近平又升任福建省副省长，代省长和省长。这官跳三级让习近平是春风得意，风光无限。可是这唯一不足的是他的拿顶工农兵学员帽子，一直压在自己的脑袋上，让自己的官场风采暗淡几分。

一天下午一位不速之客造访了习近平的省长官邸，他就是清华大学的常务副书记，习近平的清华同窗好友陈希。两位老同学已经分别有20年之久，今日相见是感慨万分，陈希显得有些苍老，不到50岁的他，两鬓己添华发。而习近平还是满头乌发，精神焕发一副北方壮汉的派头，让这位福建学弟羡慕不己。

当然陈希此次赴榕的目的不是来叙旧的，而是力邀习近平来清华大学回炉深造，完成一个在职博士研究生的学位。习近平正愁自己的苍白学历拿不出手，今日陈希老同学是雪中送炭，借自己的燃眉之急,就欣然接受。两日相约一个月后去清华商定专业和导师人选。

陈希也非常清楚自己的同学是中共福建省委副书记、省长。而福建是中国大省，人口三千五百万，无论是国民生产总值（GDP)还是对外贸易，都在中国三十多个省市自治区中排名第六。做这样一个大省的一把手，会多么繁忙，他还怎么可能到清华大学“脱产学习”？还是陈希聪明，发明了一个在职研究生的称谓，这个称谓也就是说可以不必脱产上课，只需要完成毕业论文即可。

根据习近平的意愿，选定清华大学人文社会科学学院经济学研究所攻读博士生学位，专业是理论经济学，博士生导师是刘美珣教授。刘教授当时是60周岁，她是1963年毕业的老学姐，一生从事的是马克思主义思想教育，毕业后留校当政治辅导员，一步步熬上来成了经济学研究所的所长兼博士生导师。

可是问题就接踵而来，经济学研究所的那些老教授对接受习近平为博士生研究生意见很大，最主要的意见就是习近平没有清华大学的硕士研究生学历，按照研究所的规定，没有硕士学历是不能够直接攻读博士学位。无论陈希多次做这些老教授的工作，还是没有结果。时间一拖，习近平就感觉出了问题。

一天，陈希接到了习近平来的电话：“陈希，是不是清华录取我作为博士研究生有问题？”陈希哭丧着脸说“习省长啊，老弟把这个事情办砸了，本来以为这个事情很容易办，没想到这些老教授就是死活不给面子，非得要你获的硕士研究生学位后才能考虑攻读博士学位。这不是在为难你吗？”习近平回答说“要攻读硕士学位这个事情倒不难，难的是时间会拖得很长，恐怕我没有时间啊。有没有其他方法获得这个硕士学位？”陈希叹了一口气说“办法是有，可是那更难了。”习近平打断他的话说“不要说难，讲讲是什么办法。”

原来经济研究所最近来了一位陈志武教授，他是作为经研所特聘的研究员。作为美国耶鲁大学管理学院的金融学终身教授，陈志武是金融经济学、财务学理论、证券定价、新兴资本市场以及中国经济和资本市场方面的专家。那天开会讨论研宄习近平是否博士研究生的问题，老教授们议论纷纷，对学校的建议嗤之以鼻额。陈志武开了一句玩笑说“如果习近平省长能写出一篇论文，而且能经得起我陈志武的答辩，我会同意破格授予他经济学硕士学位。”老教授们哈哈大笑，跟着起哄，一起附议这个馊主意。弄的陈希是哭笑不得。

习近平听到耶鲁大学陈志武的名字，立刻想起一位姑娘，那就是曾经朝夕相伴，现在在大洋彼岸耶鲁大学工作的林白玉小姐。白玉就是陈志武所带的博士生。“好吧，我就接受这个挑战，3个月后，我习近平就来清华大学进行硕士研究生答辩，请陈志武教授不要食言。”陈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哥，你是不是疯了，你一天经济学课程也没有学过，你我都是化学专业，还是个工农兵学员，你要在3个月内学完这些课程？还能写出一篇像样的论文？还能通得过陈志武教授的答辩？你你你。。。。。”陈希有点语无伦次了。“哈哈哈哈，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陈希，听过这句话吗？”陈希嘟囔着“听过，这是孟夫子老先生说过的话。”习近平说“只有磨练和挑战才能够增益其所不能，我今天这点挑战也不敢应对，如何能担当起未来的大任？”陈希不再吭声。习近平说“那好，你就告诉陈志武教授，三个月后清华见。”说完就挂了电话。

三天后，小白就从美国来到福州。

见面后，习近平才发现林白玉己不再是一个黄毛丫头，而是出落成一位美艳性感的少女，习近平想到用一个词来形容小白的美貌“小家碧玉，大家闺秀，秀外慧中，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国色天香，倾国倾城，秀色可餐，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想了半天还是找不到一个准确的词汇。林白玉见习近平愣愣地看着她，噗嗤一笑说“姐夫，是不是想我姐姐了？”习近平脸一红急忙说“没，没，我真没有想到你变得这么好看。”小白一听就眼睛一亮“想泡我了？That’s easy, as a piece of cake.”说完就抱住习近平，闭上眼睛等着一个KISS。习近平赶紧推开这个丫头“你这个孩子，在美国不学好，学的全是资本主义的那一套性解放，好了好了，不要闹了，找你来是有要事商量的。”林白玉也就只好乖乖滴坐好不再胡闹。

习近平将自己打算去清华大学攻读博士研宄生，又将其中遇到的困难说了一遍，特别讲到自己将要在3个月内完成一篇硕士论文，并通过陈志武教授的答辩。小白听了后惊讶的口都合不拢“什么？你要在3个月内写一篇硕士论文，还要通过陈志武教授的答辩？Absolutely impossible”小白语气肯定地回答说。习近平笑了笑说“不要说不可能，你说困难在哪里？”小白正襟危坐将这困难一一道来，首先要阅读大量的经济学教材和辅导书，并且要完成大量的习题练习。第二要撰写一篇有水准的论文，第三才是答辩。习近平想了想回答说“小白你给我列出一个书单，就是作为一个经济学硕士研究生必须要阅读的所有书籍，越多越好。第二，你替我把教科书上做的题给我做好，我自己去理解，然后你来考我。第三，你替我准备一篇硕士答辩论文，最后就是收集一下陈志武教授历年来在硕士答辩中所提的各种问题。5小白点点头说“大哥，这些我都可以做到，但是你想想，你要看的那些书可不是几个月就能读完，再说你那么忙，你哪有时间来干这个事情。”习近平笑笑说“小白啊，你有所不知，我这个代省长好就好在一个代字上，我现在是采取老子治国学问，就是小政府无为而治，尽量不管少管，所有的事情由下面副手办理，不必我事必躬亲受那个罪。我最近就是打高尔夫球代替办公，你说我有时间吗？”小白接着问“那你如何看得完那么多的书？”习近平说“这个更没有问题了，你赖哥教我的记忆术管用得很，我已经是驾轻就熟手到擒来。问题我还有一个优势，就是你这个小老师，你对陈志武的风格了解的一清二楚，我还怕什么？”小白听了后也满心欢喜说“好，那我就做你三个月的小老师，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习近平问“什么条件？”“你先答应我，否则我就不当你的老师。”小白撒娇地说。“好好好，小老师，我答应你，你不要害我就行。”小白脸红红地凑到习近平的耳边说“我要你答应，我做你三个月的情人。”习近平急忙摇头说“那不行，你姐要是知道了，我就没脸见她了。”小白搂住习近平说“你就不要耍赖了，答应的事情不能反悔，再说我姐知道我这次来你这里，她也希望我来伺候你一阵子，你可不能辜负我姐的好意。”习近平一听是林美玉的主意就很受感动，就一把搂住小白的身子轻轻地说“老师，学生遵命。”

三个月后，清华大学人文社会科学学院经济学研究所的会议室，举办了习近平的硕士研究生答辩会，消息传出去，引来研究所师生的极大兴趣，一个从未上过经济学课程的化学系工农兵学员，居然能在3个月内学完3年的研究生课程，并敢于在世界著名的经济学教授面前答辩，这在研究所历史上甚至在清华大学历史上也闻所未闻，下午召开的答辩会，上午就已经坐了满满的一屋子人。陈志武本来以为自己一句玩笑话就会让习近平知难而退，没有想到他居然会来应战，一周前他收到了习近平的论文《中国物流业的交易成本分析》。陈志武的眼睛一亮，就这个题目已经足以让这位制度经济学派的教授感到兴奋。首先是这个物流行业在当时的中国还刚刚起步，很少有人关注这个行业，其次是所谓交易成本完全是制度经济学派的新概念，制度经济学的鼻祖是1993年诺贝尔经济奖得主道格拉斯.诺斯，其主要贡献在于创立了包括产权理论、国家理论和意识形态理论在内的“制度变迁理论”，是美国新制度经济学派的代表人物。陈志武是师从诺斯教授，对交易成本的分析是驾轻就熟。没有想到这个姓习的小官僚也敢步自己的后尘讨论什么交易成本。看完论文后，陈志武也找不到什么破绽，心里想这些官僚靠几个臭钱，什么文章编不出来？不过不打紧,只要这个习大人敢来答辩，就自有办法修理他。

习近平准时出现在答辩现场。他身穿一身深蓝色的西装，一根红色领带显示出他今天有必胜的性情。刘美珣教授代表经研所作了简短发言，随后就是习近平的论文自述。习近平镇定自若地站了起来。环顾一下四周开始了他的论文陈述。他的论文宣讲时间大约一个小时。论文中对物流行业的历史，发展，政策，和存在的问题，进行了非常详细的描述。整个论文数据详尽，资料丰富，分析透彻，让在座的专家学者也频频点头。演讲结束后，听众席上议论纷纷。接下来是答辩老师的提问。陈志武教授问：“你论文中这么多的数据是从哪来的？请说出数据的来源。”习近平回答说。“我有我的优势。我的团队可以帮助我获得这些宝贵的经济数据。另外，我曾经做过上海钢贸企业的物流调查。这些调查的数据，都是我第一手获得的数据。”陈志武教授又问道：“请以交易成本为分析工具。请问你，中国的物流企业最大的发展瓶颈在哪里？”习近平深吸了一口气说：“中国的物流问题。主要瓶颈就是制度。”然后他从政府的资源配置，放开物流行业的管制，社会化的物流企业孕育以及第三方物流的作用，做了一个非常详细的分析。陈志武听了后暗暗欣喜。接下来。陈志武教授又向习近平提出了若干个问题。习近平不慌不乱的一一回答。经研所一位老教授毫不客气地问习近平“你作为一省之长，一定有那么多繁忙的工作。你居然在三个月之内完成了这么一篇高质量的论文，请问你哪有那么多时间写论文？你是不是请人代笔泡制出这篇论文。”习近平微微一笑，非常坦然地回答说：“有人说到这篇论文是不是请人代笔？大家听完我的论文答辩后自有公论。至于说到我有没有时间写论文。我可以坦率地告诉大家。我这个省长做得很清闲。我一年365天，差不多有300天时间可以去打高尔夫。我的治国理念就是一条：有限政府。政府要管的少，管得到位，既不缺位。更不越位。把经济的问题交给市场，交给企业家去管理。所以，我是有足够的时间来写这篇论文。”听众席上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就连刚才提问题的那位老教授。也使劲地鼓起掌来。当陈志武教授说。我的问题全部提完了。这个时候，全体听众起立爆发为习近平的答辩掌声，这是今天出席人员对习近平最好的褒奖。陈志武教授最后说。“各位老师和同学的掌声已经说明了一切，我无话可说。完全同意将硕士研究生的学位授予习近平同学。”

接下来的问题就比较容易了，经研所的教授们完全同意习近平攻读经济学博士研究生，刘美珣教授也就顺利地当了习近平的博士生导师。陈志武教授对习近平的才华表示欣赏，在习近平的邀请下，也欣然加入他的智囊团队，在习近平任职浙江省，大规模推进产权私有化方面发挥了积极的作用。